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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吉甫(一作王安石诗) 宋 · 胡仲弓
 押养韵
梦传失之妄,昼冀见而想(自注:《列子·周穆王篇》:昼想夜梦,神形所遇,故神凝者于梦自消。卫玠总角时,常问乐广梦,广云:是想。曰:神形所不接而梦,亦岂想耶?广曰:因也。)
岂伊不可怀,而使我心往。
山林老颠眴(自注:《诗·东山》伊可怀也。扬雄《美新》文尝有颠眴疾,恐一旦先犬马。眴音县。),数日占黄壤(自注:孙皓曰:瞑目黄壤,当复何颜见四帝乎。)
舟舆来何迟(自注:古诗轩车来何迟。),北望屡惝恍。
西城荠花时,落魄随两桨(自注:《郦生传》落魄无衣食业。魄音薄。)
岁晚洲渚静,水消烟渺莽(自注:诗日出洲渚静,澄明皛无垠。)
踌蹰壁上字,期我无乃迋(自注:《诗·扬之水》无信人之言,人实迋女。《左传》子无我迋。)
李梅亭浮香亭说 南宋 · 陈元晋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四六四、《渔墅类稿》卷五
程虎卿为予言:「翁吉父居市而不为市之道,有宋清之风,盖儒而遁于医者也」。
因出李公国录《浮香亭说》示余,余读之竟,曰:「万物争春,而梅花盛于风饕雪虐之际;
众芳炫昼,而香发于参横月落之时。
盖幽人之贞,逸民之清也。
吉父能领此,则对可无愧矣」。
戒台寺心畬居士 其三 清末民国初 · 释永光
七言绝句 押元韵 出处:碧湖集卷下
圣水龙沙护寝门,西峰黄叶黯销魂。
金舆一去无消息,林下遗民空泪痕(云林贝勒园寝在西峰岭。)
古今源流至论序嘉熙元年 南宋 · 黄履翁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九五七、《爱日精庐藏书志》卷二六
财货而费于源流之知,德义而取夫源流之喻。
治不结绳,文籍以生。
三代而来,至于我宋,上下三千馀年,帝王代兴,圣明继作,典章文物,宏模懿范,本末源流,所当讲明者,奚独财货德义而已?
儒家者流以多阅为贵,以博闻为高,塞胸满腹,澒洞殽昧,而无条贯。
或举其中,而不知其本;
或原其始,而不要其终。
高谈有馀,待问不足。
三山先生林君德颂雅有远度,志在邦典,博古通今,出于生知。
平居私淑,尝取夫治体之大者约百馀目,参古今之宜,穷始终之要,问而辨之,端如贯珠,举而行之,审如中鹄。
嘻,有大学问而后有大议论。
先生以其淹贯之学,发而为经济之文,是非品藻,确乎其当。
汉武帝之策仲舒,欲闻大道至论,先生之论,其至论也欤。
故名之曰《古今源流至论》,以广其传焉。
时嘉熙丁酉三山前进士黄履翁吉父书。
按:《古今源流至论》卷首,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。
古今源流至论别集序绍定六年 南宋 · 黄履翁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九五七
昌黎外藁,后来所次;
坡老数论,又文集之续者。
《至论》之作,岂能无遗论耶?
予擢第西归,又有逐海滨之臭者而求续作,伎痒未歇,不免复为之索笔。
噫,斯集果盛传于世耶,予不敢效福畤《中说》以盗人之名;
果未足重于世耶,又安敢为魏泰《碧云豭》嫁恶于人哉!
故特于篇首言之,以自见云。
癸巳书云之旦,合沙西峰主人黄履翁吉父序。
按:《新笺决科古今源流至论别集》卷首,元延祐刻本(转录自《爱日精庐藏书志》卷二六)。
李贯之兵部(一) 南宋 · 黄干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五四七、《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》卷一四
岂弟慈祥之政,抚摩凋弊之郡,使幽隐无聊之民各得其所,世之鄙薄儒生者闭口不敢吐气,吾道之大幸也。
排去贪守,明辨是非,皆非敢望于今之人。
昨在湖北,见为监司自号刚直者,坐视列郡之无状,噤不敢发一语,然后知吾人若非见理明、利害轻者,终是低回顾望,不快人意,求百姓之受惠,难矣。
大抵小人为非固可恶,吾人以善类自名,而胸中全是利欲者尤可恶,所以使吾道为世所鄙薄者,皆斯人为之也。
得尊兄在东南,不惟前贤道学之绪得所托,而政事气节遂为一世仪表,亦国家宗社之福也。
干投老山林,窃自增气,不知手舞而足蹈也。
干归建安,寓居整整四月矣。
向来数椽,二十年前所置,容膝之地,初亦甚安。
今孥累数倍于前,不足以容居,旋于旧居之后架小堂,方不过二三丈,以为送老之计。
坐是亦颇扰扰,更旬日亦可休息,一意杜门观书矣。
朋友数人,皆欲秋试后相访,亦可相与切磋,义理非讲习扣击,终是不分明也。
近于乡间取得所修祭礼来,幸无去失,并丧礼皆可入礼书类中,然亦尚欠修整。
当官固以无暇观书为恨,闲居又以无笔吏抄写为挠。
因阅故书中,得庆元三年朱先生所书编礼人姓名,为之感慨,益思是书之不可不蚤定也。
然亦须朋友二三人来,方可参订。
味道、子洪皆有志于此者,独恨道远,难相屈致;
干亦无力远出,不能携书以就朋友。
观先师晚年于此极惓惓,殊使人为之不安也。
若得契兄持节入闽,有以资朋友之来,则不但是书之可续耳。
决去就虽甚力,朝廷顾惜事体,亦岂遽从所请?
若如来教所云,且留九江,干亦当赍粮为数月承教之款也。
向来同学之士,今凋零殆尽,闽中潘谦之、杨志仁、林正卿、林子武、李守约、李公晦,江西则甘吉父、黄去私、张元德,江东李敬子、胡伯量、蔡元思,浙中则叶味道、潘子善、黄子洪,大约不过此数人而已。
年来得尊兄并太府陈寺丞相与接续,尤觉此道之不孤。
若且得留东南数年,吾道之大幸也。
世事难言,尤非闲退之人所宜言,只得此道大明,人物辈出,清议所在,彼自无所容其喙,亦且有所畏缩顾忌,或革面以从善也。
吾人所能致力者,止此而已。
最是廉耻道丧,风俗波荡,略无羞恶之心,但知贪利嗜进。
吾辈中非卓然有特见者,未有不为之移惑,以丧其所守也。
来教所谓激成党锢之祸者,决不至此,此诚至论。
东汉党人便是孔子所谓狂者,使有圣人为之依归,皆是游夏向上人物,今岂敢望此哉?
四十万人齐解甲矣,安得相与为党而激成其祸哉?
干尝记得在先师侍侧,偶因举孔孟出处去就不同处以为问,盖亦疑先师当有不屑就之意。
先师答云:「某只见得『志士不忘在沟壑』一句分明」。
当时亦未甚晓解,近日思之,委是至当之论,若不如此,不是真丈夫也。
陈太丘张让父之丧,人以为善类赖以全活者甚众,前辈亦以为太丘道广,尝窃疑之。
如此,则枉尺直寻而可为欤?
士君子行己立身自有法度,有义有命,岂宜以此为法?
天地如此其广,古今如此其远,人物如此其众,便使东汉善类尽为宦官所杀,世亦曷尝无善类哉?
若使是真丈夫,又岂畏宦官之祸,而藉太丘如此之屈辱以全其身哉?
吾人于此等处,直须见得分明,不然,未有不堕坑落堑者也。
干闲居甚适,嗽疾亦为小害,诸子亦次第皆能撰饭吃,不相累矣。
若有祠禄,亦稍可支吾;
若无祠禄,诸子亦可做书会以养衰老也。
池阳相去远,若移节在闽或江西,亦即走承教也。
所答胡伯量鬼神等说,今以所说鬼神大意录去,是否,幸见教。